黨員干部懺悔錄讀后感范文(精選4篇)
時間:2024-04-14 20:10:10 瀏覽:7176
我從不打算也不愿意看一本很厚的書,即便這個作者或者主人公多么吸引我興趣。我買了很多書,一直都堆在書架上,有很長一段時間,它們就被我棄置一旁,獨自安靜的呼吸著,并且不斷被新的塵埃或陽光覆蓋。然而某天周末,一個陰雨綿綿的下午,我閑著無事,重新站在書架前,迫于一些奇怪的念頭,我拿出了一些很小的就喜歡的書,這其中就有一本盧梭的《懺悔錄》。
我最喜歡盧梭的原因,莫過于他敢用坦率的風格寫自傳,從不刻意隱瞞或回避自己身上的惡跟缺點。在他的思想里,人都是具有自己本性的,他包括了人的一切自然的要求,如對自由的向往、對異性的追求、對精美物品的愛好。他顯然并不把坦露自己的缺點過錯視為折磨,他深信這一個創舉將會把人的思想提升到一個全新的高度,讓我們從新審視自己,敢于承認自己的缺點從而改變自己,是自己更加優秀。
讀完這本書,感動之余,我想如果我們不結合自己的那些不敢外泄的秘密來理解盧梭那種敢于承認的勇氣,是決不會看懂的。有人批評盧梭是一個極其神經質的人,是一個大男子主義者,是一個思想不切實際的、糊涂的思想家。但就是這樣一個神經質的人創造的財富和所閃現思想火花,卻不斷地影響著我們。它讓我想起了許多過去已經忘卻的人和事,正如此文中的一句話:可能當時我們并不會為了自己做下的卑鄙之事而感到痛苦,我們會說服自己的良知,但隨著時間的推移,它們終將會讓我們的內心飽受煎熬。也許我們不敢承認自己的罪惡,但我們可以改變自己,讓自己的心中擁有一片光明,用善和愛來對待身邊的每一個人用心靈去給予別人更多的溫暖,我想這個世界就會充滿陽光。
你如果想了解他那些不幸的歲月中最為重要的東西是什么,那就從這本摻合著心酸的書開始吧。
那抹記憶好似心靈之腹,快樂或憂愁一如甜的或苦的食物,記憶記住一事,猶如食物進入腹中,存放腹中,感覺不到食物的滋味了。——盧梭《懺悔錄》
如果說這個世界上有一個敢于暴露自己的一切內心世界,以至于讓人覺得坦率得令人懼怕的人的話,那就是法蘭西歷史上的文化巨人——盧梭!
如果說有一部自傳,而又以自傳進入人類思想史領域和文學領域的最高層的,那就是盧梭的《懺悔錄》!
《懺悔錄》,調子沉郁凝重、慷慨嘯歌、憂愁幽思、充滿悲憤的自辯和滔滔不絕的申訴;同時,也是真誠、深情而帶有傷感的追懷的色彩;對過去的充滿坎坷的荊棘長途懷有痛惜的感情;對自己無處寄托、無法排解的深邃的心事仰天浩嘆;向賦有同情心的讀者訴說不完對命運連心扯肺的抗爭的質問;對自己立于天地之間的使命和所追求的事業有氣貫長虹、令古今變色的信心。
盧梭在《懺悔錄》中以真誠坦率的態度講述了他自己的全部生活和思想感情、性格人品的各個方面,他大膽地把自己不能見人的隱私公之于眾,他承認自己在這種或那種情況下產生過一些卑劣的念頭,甚至有過下流的行徑。他說過謊,行過騙,調戲過婦女,偷過東西,甚至有偷竊的習慣。
這些卑劣的事跡,對于一個正常人來說,恨不得讓它銷聲匿跡,如此赤裸裸的將自己的內心矛盾恐懼困惑與違背道德的所作所為展露于世,除了盧梭,誰還做的到呢?
那抹記憶好似心靈之腹,快樂或憂愁一如甜的或苦的食物,記憶記住一事,猶如食物進入腹中,存放腹中,感覺不到食物的滋味了。對于盧梭來說,所有好的不好的記憶,當它已經成為記憶,再回憶起來,再說出來,已經沒有任何可以觸碰他心靈的力量,有的只是反省。或許對于他來說,誠實與坦白比偽裝的堂皇更加可貴并體現他高尚的人格品質。盧梭敢于正視自己的過往,并且毫不忌諱的坦誠自己的錯誤。
記憶并不是可怕的東西,但卻只有很少一部分勇敢的人才敢將之公之于眾。
再沒有比《懺悔錄》更能體現出記憶和期待之于幸福的意義的了。在本書的開頭,奧古斯丁點明了貫穿全書的兩大主題:尋找自我,尋找上帝。人之所以悲慘,根本原因就在于他失去了自我,而之所以失去自我,乃是因為失去了上帝;人要獲得幸福,就必須在尋找上帝的過程中發現真正的自我。記憶和期待的意義就在于,只有通過記憶和期待,人才能實現這一雙重的尋找。實際上,這雙重的尋找可以歸結于一個問題:人和上帝的關系。這不僅因為人是上帝創造的,更重要的還在于人的心靈乃是上帝的形象。只有認識到人和上帝的關系,才能理解作為人和上帝之中介的心靈--上帝的形象;而心靈作為上帝的形象,恰恰就是人最真實的自我。從這個意義上講,《懺悔錄》的寫作目的,就是在自我身上尋找上帝的形象。
如何尋找?既是通過記憶,也是通過期待。奧古斯丁對自我的記憶,不僅追溯到常人無法記得的幼年,甚至提出“在出生之前,自我是否存在,存在于何處”的問題,而且通過對生平的追憶,奧古斯丁細致入微地揭示了自己身上的罪性,以及向善、向惡的兩股力量作為對立的意志在他心靈內部的長期爭斗。他認為,從嬰兒時期開始,人就充滿了罪性,終其一生都無法徹底擺脫;然而同樣真實存在的,是一種不斷求善的意志,要求人朝向上帝,按照上帝的誡命生活,同自己的罪性斗爭。對生平的記憶,就是為了不斷確認這股引人朝向上帝的力量;而記憶不僅要追溯到生命的初始,甚至要越過生命,往生命之前無限延伸,就是因為這股力量最終來自先于一切生命的上帝。其實,這股向善的力量就是內在于心靈的上帝形象,它是上帝在創造人的初始所賦予人的恩賜。在《懺悔錄》的每一章開始敘述或者討論之前,以及在全書行文的各處,都充滿了奧古斯丁對《詩篇》的引用。布朗(PeterBrown)在他撰寫的傳記《希波的奧古斯丁》中指出,《詩篇》的祈禱語言,是奧古斯丁所能找到的,能夠表達他寫作《懺悔錄》的深沉動機的唯一語言。而祈禱語言所呈現的正是一種期待的姿態。奧古斯丁的記憶和懺悔,始終處在一種朝向上帝、朝向永恒幸福的期待的指引之下;《懺悔錄》的全部寫作,都在這種期待中獲取力量。屬塵世的記憶和期待之所以顯得虛無,是因為所記憶和所期待的,頂多是短暫而相對的善好;更不用說,如果記憶和期待的對象是罪的快感給心靈留下的影像,那么人將在時間中徹底沉淪,無法擺脫罪的習慣對心靈的桎梏。但是,對上帝的記憶和期待卻不同,因為這時記憶和期待的對象乃是最為真實的存在--上帝。上帝是比人的心靈更加內在的本質,是比人的自我更加真實的自我。在這個意義上講,正是對上帝的記憶和期待,把時間中的人和永恒的上帝聯系起來。在對永恒上帝的記憶和期待中寫作《懺悔錄》的奧古斯丁,雖然仍然處于時間之中,但是他難道不是真正幸福的嗎?
答案無疑是肯定的。不幸的根源在于失去上帝和自我,幸福的關鍵在于重新獲得上帝和自我,而這又以理解上帝和自我的關系為前提。記憶和期待之所以能夠指向幸福的實現,就是因為對上帝的記憶和期待是自我和上帝最為恰當的關系。記憶上帝,意味著承認上帝是先于自我的創造者;期待上帝,意味著認識到上帝是真正值得追求的善好。而人之所以能夠做到這一點,正是因為人的心靈是上帝的形象,擁有和上帝相似的三位一體,其中,對過去的記憶對應于人的存在,對現在的關注對應于人的理性,對未來的期待對應于人的意志或愛。人的墮落在于其三位一體朝向了錯誤的方向,而人的得救在于他對三位一體的正確運用。存在、理性和意志并不是心靈具有的三個功能,而是從不同的角度對同一個心靈的不同描述。犯罪后的人背離上帝的后果既體現為存在于時間中的虛無處境,也體現為理性的孱弱,更體現為意志的錯誤追求。因為心靈的整體墮落,人的存在是悲慘的在死,人的理性無法把握時間的本質,而人的意志無法朝向真正的善好,反而沉迷于塵世的善好甚至罪的快樂。而人的得救,則在于心靈恢復和上帝的關系,從愛塵世、愛自己轉向愛上帝,從理性的驕傲變成真理面前的謙虛,而人的存在也將由時間中的虛無轉變為朝向永恒的幸福。
通過正確的記憶和期待,人能夠在他身上找到上帝的形象,也就是人的三位一體。而人對他的三位一體的正確運用,則能夠恢復他和上帝之間的關系,從而獲得真正的自我。和古典思想一樣,奧古斯丁也要面對“認識你自己”的問題,然而奧古斯丁對這個問題的回應卻和古典思想迥異。蘇格拉底在執行神諭后得出的結論是,人其實沒有什么知識,只能帶著無知之知的謙虛不斷地追求智慧。事實上,蘇格拉底的無知之知并沒有正面回答“自我是什么”的問題,這個問題在古典思想那里,遠遠沒有在奧古斯丁身上這樣復雜和迫切。追求智慧的無知之知,體現出人的自然在于理性,從而運用理性的愛智便是最高的生活境界。但對于奧古斯丁來說,理性,連同人的心靈本身,都不是人的本質。人的真正本質是高于人的上帝,只有認識了上帝并理解了上帝和自我的關系,人才可能真正“認識他自己”。幸福不在于追求智慧的理性活動,愛智的生活只有在愛上帝的前提下才有意義。
通過上文對時間問題的討論,我們已經觸及奧古斯丁的思想和古典哲學的差異。這種差異的根源,正是在于雙發對真正的幸福持有不同的理解,而這又集中反映在雙方對“認識你自己”這個問題的不同回應之中。我們發現,問題的關鍵在于理性的地位。古典思想發展到古代晚期,呈現出強烈的宗教化趨勢,這在普羅提諾和波菲利的思想中體現得極為明顯。然而,無論怎么宗教化,古典思想仍然堅持理性至上的原則。從根本上講,普羅提諾的太一不過是對于最高的理性原則的宗教化表達而已;波菲利雖然訴諸各種巫術和魔法以求實現靈魂的解脫,但他從來沒有把這些非理性因素納入其哲學體系,而是承認沒有任何學說能夠解救人的靈魂。與此相反的是,奧古斯丁認為,在超越理性的上帝面前,理性的意義是相對的;而在墮落后的人類身上,理性的能力更是極其孱弱。要想獲得幸福,除非通過對上帝的記憶和期待。記憶和期待雖然屬于人的理性心靈,但是所記憶和期待的對象,卻是超越理性的上帝;此外,在奧古斯丁對人的三位一體的闡釋中,心靈中的理性對應于時間中的現在,與能夠記憶和期待上帝的其他兩個位格(記憶和愛)相比,它恰恰是最容易背離上帝,導致驕傲的原罪的。《上帝之城》對古典思想的全部批判,都可以看作是對這種背離上帝的驕傲理性的批判。奧古斯丁當然不是德爾圖良那樣的非理性主義者,然而理性在奧古斯丁的思想中確實不是最高的原則,它必須接受信仰的指引;正如生活在時間中的人,只有在回憶和期待著上帝的前提下,他的現在才可能是幸福的。
近日,通過研讀書中收集的違紀違法干部的懺悔書,感到很可惜、很可恨、很可憐!同時引發了幾點感想。
要注重“補鈣”,提高免疫力。反思他們違紀違法的根本原因,都說到理想信念出了問題。一個人如果身體缺鈣,就容易得軟骨病;一個人如果精神缺“鈣”,就會失去定力,什么樣的見不得人的事都有可能干得出來。《懺悔錄》中的干部,面對職務升遷,不是依靠組織,而是求神拜佛、迷信風水先生。檢索他們職位升遷軌跡,入黨的最初動機就不純,不是為黨的事業而奮斗,而是投機取巧,為了以后謀取更多個人私利,出問題是遲早的事。
要防微杜漸,提高自控力。在懺悔錄中,不少黨員干部談及第一次收別人錢款時感覺很不妥,甚至緊張到晚上睡不著覺。但是到后來收受起來“理所應當”,有人甚至你不給我,我就很不舒服。這些人正是由于放松自律、放縱自己,不注意小事小節,于是產生“溫水煮青蛙”效應,由量變到質變,最終墜入違法犯罪的深淵,徹底滑向黨和人民的反面,直到被組織查處、失去人身自由后才如夢初醒。
要謹防“圍獵”,提高鑒別力。習近平總書記曾告誡領導干部:“不可避免各種誘惑、算計都沖著你來,各種討好、捧殺都對著你去,往往會成為‘圍獵’的對象。”縱觀受到組織查處的腐敗分子,不少都是被不法分子“圍獵”而成為階下囚的。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對那些別有用心的人套近乎、施與小恩小惠,要保持應有的敏感與警惕。不論在何種情況下,公事只能公辦、按有關規定辦。行使職能權力,絕對不能摻雜私心,絕對不能在履職中撈取非法好處。黨員干部的思想覺悟、紀律觀念、道德水平應該隨著職務升遷而不斷提升。職位越高,責任越重,修行應該更高,對自己的紀律與道德要求應當更嚴,方能“行穩致遠”。